那人当即就哇哇大哭了起来,伍神婆也不相劝,冷冷地说道:“下一位”
我看着那人失魂落魄地离开,虽然艳阳高照,他的头顶之上总也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灰黑之气,我虽然无论据此判断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他的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等在我们前面的老婆婆背着孙女上前,小女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害怕,我偷偷地竖起拳头为她鼓气,小女孩咬着下巴,认真地点头,好像在说:“大哥哥你就放心吧,我是个坚强的孩子!”
老婆婆坐在凳子里,将小女孩抱坐在膝盖上道:“神婆,麻烦你帮忙看一下,小环她,小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病病恹恹一年多了,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原因来,求你大发慈悲……”
这样的套话,伍神婆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她抬眼看向小女孩,只看了一眼,便是一哆嗦,声音尖利地说道:“走,走,快走!”似乎是嫌他们动作慢了,还伸手推了他们一把“快点走!”
“神婆,神婆……”老婆婆很不甘心。
就在这时候,里屋传来咚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坠地。
伍神婆又是一哆嗦:“走,快走,留在这里,对你有害无益”又嘱咐道:“回去的时候不能走竹林了,要挑太阳能够照到的地方走,不然的话,会有大麻烦!”
“那我孙女的病?……”
“活不好,死不了,就是这样!”神婆说道。
“神婆!”
“赶紧走啊!”伍神婆发火了。
老婆婆只好背着小女孩离开,我一开始还以为小女孩只是顽疾缠身呢,说不定被伍神婆跳一通大神能医好也不一定,但是现在看来,却好像极为严重!
伍神婆听完大婶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先给你儿子打个问话,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伍神婆的话让大婶紧张起来,从伍神婆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又看不到她的形容表情,大婶心里没底,赶紧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儿子,你在哪儿啊?”
电话里传来大婶儿子的声音:“妈,什么事啊,我在医院呢!”
“医院?”大婶更紧张了:“儿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手有点痛,来看看!”
“是不是打小九的那只手?”
“唉呀妈你就别迷信了,是扇小九耳光那只手又怎么样?”男子慎而重之地说道:“小九是我儿子,老子打儿子还不行吗?还要遭报应,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大婶神色凝重地说道:“老子打儿子是没错,但是万一你打得不是儿子呢?万一是神龛中的列祖列宗呢!你这不成了忤逆了吗?儿子啊,我跟你说……”
“好了,好了”电话里的男子很不耐烦地说道:“会诊的医生到了,有什么事回家了再说啊!”
大婶还想说点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大婶一脸忧虑地握着手机,看向伍神婆道:“神婆,我应该怎么做”
伍神婆伸出一只手道:“五千!”
大婶很是上路,赶紧递过去一叠钱,伍神婆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将钱往一旁的竹篓里一扔,便进里屋去了,不一会儿,从里屋取出来一只竹牌,递给大婶道:“第一,神龛得留在家里,好生供着,不可不敬!”
见大婶点头,伍神婆这才接着往下说道:“第二,回去之后,将这块竹牌挂在你孙子胸前,三个月内无论做什么都不能摘除,三个月后自便,如果三个月内碎裂了,可以来找我,我给你换新的!”
“第三,用针扎你儿子的中指,将其中的黑血挤出,一直挤到血色正常为止,如果你按我的方法去做,我可以保你们家没事,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去做,风险自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