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没有再废话,以掌为刀,轻轻斩下,就听卡啘一声,精干老头的臂骨折断了,木棉花手一松,精干老头的手便软软地垂在了大腿一侧。
精干老头疼得冷汗直冒,紧咬牙关一时间连都都说不出来了。
木棉花说废精干老头一只手,只是折断了他的臂骨,并没有见血。我长吁了一口气,心说好险,事情总算止步于此,不再恶化了。
木棉花将断臂老头推到一边,迎着我走来,从她的眼神看来,这应该是她一早就计划好的,她意识到自己见到鲜血之后就会失控,但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又不能不惩罚,于是,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折断老头的臂骨,这么一来,即惩罚了曾老头,又没有见血……
木棉花来到我的面前,也懒得去解那绑了无数个节的绳结,揪住麻绳的两头,用力一扯,便将麻绳扯断了,又拔出我口中的毛巾,问道:“陈烦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将口中的脏东西吐出,揉着嘴巴,任谁的嘴被塞了这么久,也会疼痛难忍的。良久之后,才恢复了一些。
这时候,精干老头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路口,在路口被两个年轻人扶下去了。
我招呼木棉花道:“咱们也走吧!”
发动了摩托车,我又看到屋檐下晾着一辆板车,想想咱们一共有六人,一辆摩托车可坐不下,便将板车往摩托车后面一绑,往回开去。
夏侯雪等人已经被梁兵扶到了山脚下,我将这辆diy车掉了个头,夏侯雪和小二小三将梁兵扶了上来。见大家都坐好了,我便发动车子,往脸盆村开去。平路上还好,将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拖着我们没有问题,到了上坡路就不成了,还是得将板车与摩托分开来,我载着梁兵爬坡,夏侯雪,木棉花等人推车上坡,上坡之后,再将车拴在一起,重新上路。
虽然麻烦,好在赶回脸盆村的路上坡少,下坡多,因此,速度也没有被落下多少。
快到脸盆村的时候,一路都是下坡,我一路空档一直将车开到蛊王会大厦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