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只好答应道:“那好吧,柔姐要小心点!”
车子发动,继续往前开。上到车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气不要紧,我感觉身体像是被是被四五个壮汉围殴了半小时,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痛,尤其是关节处,扎针一般地痛!
坐在车上,我想要挪一下身体都难。
“停车,停车!”我冲司机道。
“停车……?”司机有些不满,这才起步呢,半里路都不到,停车收费还是不收费啊,收费的话还不到起点价,可要是不收费,他就亏了!
我将十块钱递过去道:“司机,停车!”师傅犹豫了一下,还是收钱停车了,我挪着身体从车上下来,脚一着地,就感觉疼痛难忍,摔倒在地,出租车司机似乎有些不忍,问道:“哥们,没事吧?”
我向司机招手道:“师傅,我没事儿,你赶紧走吧!”
等到司机走后,我试着站起,站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干脆四肢并用,爬到了人行道上,我扶住路旁的树站了起来,抬眼看向后面。我刚才站立的地方,陈柔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与婴凶对视着。
虽然离了两百多米远,我仍然能够感应到,从他们那个方向吹过的风格处的冷。
婴凶绕着陈柔走了两圈,突然一跃而起,扑向陈柔的面门,那两只血色眼睛,在婴凶跃起时,在半空中划下一道血红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