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在黑暗里行走容易迷路,而些萤光石,但是我们回来的路标——如果我们能够回来的话……
在山林之是绊行良久,我们终于走到了乱石岗,我们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在乱石岗前的谷地里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时候,时针已经指到了五点半。
深秋之后,时令悄然生变,到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
我将上次在乱石岗发现的一切都告诉了木棉花和夏侯雪,特别是风吹石响。
我觉得:风吹石响的曲风变动,与龙若若他们昏迷有莫大的关系,在大家都昏迷倒地之后,风吹石响又从《樱花》变换成了《四季歌》,因此,我觉得我们站着的时候,风从我们身上吹过时,就已经产生了变化,这变化会让《樱花》变成《四季歌》,如果我们不想风动石响曲风变换,就得爬了过去!
因为“爬虫地毯”将我们往紫僵坑引的时候,风吹石响的声音仍旧是《樱花》。
木棉花和夏侯雪当时因为控蛊应敌,没有我观察得细致,这时候听我说起,十分惊异,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听出来风吹石响的差异!
我们匍伏于地,缓慢慢地往前爬行着,我们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扒伏地上,仅以手肘和膝盖在坚硬的地面上爬行,不一会儿,就感觉疲累不堪了。
往前望去,乱石岗还看不到尽头……
这时候,前面的夏侯雪不动了,我还以为她实在是太累,伏在地上休息呢,半分钟过去,都不见她动一下,我才发觉到不对劲,爬到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道:“小雪,小雪,你怎么了?”
夏侯雪被我一推,脑袋垂了下去,我这才发现,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顿时意识到我可能判断错误了,龙若若他们之所以会昏迷,并不是因为站在乱石岗中改变了风向,很可能是其它的原因,但是这种时候,我也来不及想得更多了,赶紧从背包里取出防毒面具,给夏侯雪戴上了。又将另一只防毒面具递给了木棉花,示意她戴上。
木棉花迟疑了一下,还是戴上了防毒面具。
让我们昏迷的事件触发了,接下来,“爬虫地毯”就该出现了吧!
想到这里,我抱起木棉花,往乱石岗外面跑去!
我本来想好好和小二小三解释一番,想了想,说得多了反而有问题。
于是从手一挥,将他们赶开了。
我来到夏侯雪的门前,见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没人。
我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也没有关,从窗外透过来的光线,我隐隐能够看到一个影。
“小雪?”我叫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是陈烦吗?”夏侯雪应道。
迈入房间,我顿时傻眼了,夏侯雪就站在床边,面对着我。
她在换衣服。
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脱,光了,削瘦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以及那一片白雪之中的两颗红豆,都毫无疑漏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我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正常女子此时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双手捂住胸前两只小白兔,然后转过身去,尖叫着让我离开。但是失了地魂的夏侯雪却是反应不大,她看了我一看,便自顾自地穿衣服。
我看到了她伸展时十分健美的腰肢,也看到了她胸前玉兔因为被挤压而弹跳不已的样子,心里想着,再多看一会儿吧,反正夏侯雪没有赶我,但是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能这样,夏侯雪之所以没有赶我,那是因为他丢了地魂了。
我迟疑了一下,转身往外走去。
夏侯雪叫道:“陈烦,你这就要走了吗?”
我有些脸红地道:“小雪,你在换衣服,所以我,所以我不大好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