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敢想,还是压下了心中火气,不管怎么说,是我的事情没有做到位,不过也不算没有做到位,而是我没有办法将真实情况说给寒姿,就像你知道路人过桥是桥会塌,但是你还没有办法将桥为什么会塌说给他听,这时候你劝他不要过桥,人肯定不听啊!
寒姿就是这样,我没事跟她说命魂的事情,在这个前提下套她的话,实在太难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今天晚上就住在你家!”
晚上七点的时候,寒姿醒了过来,一开始还好,看到我时,脸顿时红了,跑进了屋里,光头佬夫妻见她没事儿,就由得她了,寒姿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不知道发什么疯,将我拉到一边,拉低了声音质问道:“我不是让你要我吗?你怎么没有要?”
看她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仿佛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说“爷不要送上门的货”吧,怕伤了她的自尊,想了想说道:“那啥,那啥,我不还没有来得及嘛,服务员就进来了!”
“可恶!”寒姿恶狠狠地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说道:“今天下午没有办成事,晚上好不好,晚上十二点,我来找你!”见我表情怪怪的,寒姿又道:“大叔,我跟你说,你不要别扭,我让你要我,也不全是因为龚王者,而是因为我不想做处,女了,我跟你说,我玩得最好的两个姐妹,都嘲笑了我整整一个月了,都什么年代了,十六岁还是处,女,简直是耻辱!……”
这值得嘲笑,这不是应该赞美的吗?
咳咳咳,我的价值观是不是远远地跟不上时代了啊!
这时候,寒姿妈将饭菜端了上来,我们一起吃饭,我的对面就坐着光头佬,看他吃饭的样子,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看到木乃伊张开嘴来吃饭一样,期间,寒姿的脚还踩了我几下,仿佛在说,别忘了今晚的约定!
听说没大事,寒姿妈大着胆子走了过来。
我让寒姿妈帮忙扶起光头佬,在他的人中处按了好一会儿,光头佬长吸了一口气,终于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那一刻,光头佬下意识地看向落地镜,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
寒姿妈关切地问道:“老公,你有没有事,要紧不要紧啊!”
光头佬摆摆手,吃力地说道:“我没事儿!小雯,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陈大师说!”
寒姿妈伸手去扶他:“有什么事等去医院包扎了再说吧,现在疗伤才是最重要的!”
“我没事!”光头佬摆手道。
“什么没事啊,你照照镜子,现在的你,一脸的血知道吗?”寒姿妈说道。
听到镜子二字,光头佬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突然之间变得暴躁起来,冲寒姿妈吼叫道:“我都说了我没事了,没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赶紧给我出去!”
最终找了个折中的方案,寒姿妈用急救包里的绷带将光头佬的伤口绷好了,光头佬脸上的伤口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满脸都是,只好将整个脑袋都包了起来,就露出一张嘴和两只眼睛,看上去就像是新做好的木乃伊一样。
光头佬将我拉到了阳台,眼神惊恐(我现在也只能看到他的眼神了)地对我道:“我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