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鹰在三女期望的神色中,冲天而起,振翅高飞,盘旋几圈,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远处,山地嶙峋,一股雾霾遮天蔽日,一支大军正在谨慎地前行,为首之人一身金甲,满是肃然之气,这正是孤缘等人。
“连天的雾霾,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散?”前方能见度也不过数百米,肖寒哈了一口寒气之后,凝重着目色道。
“不过小小的雾气而已,挡得了大军的脚步?”独茗十分淡定,口气中带着傲意,显然不将眼前的情况放在眼内。
孤缘则是一言不发,一路上他出手不少,却不见得他曾有几句话语,刚开始众人以为这是人龙将的孤傲。
但渐渐地众士卒也是适应了,毕竟再怎样发施号令,也不如行动来得实际。
由于步兵居多,所以出征军的前行速度不快,但一路上的攻势呈着排山倒海之势,各小股敌军对上几十万的大军,胜败毫无悬念,都是辗压的完胜。
但随着越频近前线,遇到的阻击也越发的频繁,各种出其不意的突袭也是让出征的兵士蒙受不少伤亡,显得大唐的大动作,敌方也是觉察到了。
走了数日,雾霾渐渐散去,远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震耳欲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出征大军瞬间列出战阵,严阵以待。
一路上,肖寒有意地磨砺新兵,此时的他们尽管还没有久经沙场的杀戮之气,但也远比刚出征的时候多了几分刚练。
前方敌我战况不明,一众军师在军帐中,迅速铺开地图,策划着战局,肖寒和独茗也是委身进去,只留孤缘立在骏马上,苍茫地看着前方。
这也是孤缘的一个习惯,他从来不参与众人的计策,但却能第一时间明悟,执行。
“这是我方压守着重地函谷关,是两军汇合的咽喉之处。”地图上的标注渐明,鬼谷笙向独茗汇报着,他是军师营之首,也是一个在百将挑选中脱颖而出的良才,有传闻他和独茗有着莫大的渊源。
“报,我军死守,以一万唐兵杀敌二万,现在被五万敌军围攻了五天,已经弹尽粮绝……”
前去探查的士卒带回一个函谷关的守兵,他一身血迹跪在地上,“请大将立即出兵救援,众兄弟已经坚持不了多久……”
“函谷关地势多变,易守难攻,若是割据的敌军反扑,我们会损失不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