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扯出一个笑,这个笑容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工伤工伤。”
“什么工伤?你不是做策划的吗,怎么会把手伤到?”
“额……”手臂上的疼痛直传入我的大脑,我的脑袋也跟着一炸一炸的疼,现在脑海中犹如一团乱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华月姐解释。
华月姐也看出了我的伤势不清,赶紧将我弄上了车。上了车,我坐在副驾上,冷气一吹我整个人顿时好受了许多。
“青衣你现在住哪儿,是别墅还是租的那套房子?”华月姐问。
“租的房子那儿。”我毫不客气地报了地址,华月姐点了点头,将车子驶了出去。
到了租房外我略有些紧张,毕竟这房子除了我和秦智简就没有一个外人进来过了。我不知道华月姐看了这奇奇怪怪的房子会作何感想。
“怎么了?”华月姐看我站在门边半天没个反应,询问出声。
“哦没事没事。”毕竟华月姐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人进门吧。我单着一只手,实在不好拿钥匙,华月姐见我笨手笨脚实在看不下去了。
“钥匙是在包里吗?”我点了点头。
华月姐接过我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上的包,从里面拿出钥匙,十分利索地开了门。
进了门,华月姐大致看了一下房子的格局,她转过身看我,一脸的黑线。“你们这房子还真是特别啊……”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那张kgsize的床,“当初秦智简非要买这张床,但是卧室太小放不下,他就找工人把墙给打通了……”
“嘿……”华月姐轻笑出声。“还真有阿简的风格。”
“华月姐过来坐。”我将华月姐引到客厅,准备给她倒杯水。
“你受伤了,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也不渴,你不用管我。”华月姐坐在沙发上,拍了怕沙发,以开玩笑地口气询问道。“这沙发不会也是阿简的要求吧?”
“是的,”我无奈地笑道:“平时我俩周末没事就一人躺一侧,要么看书要么看电视……”说着说着我就停了下来,前段时间我忙着工作倒不觉得,现在闲下来和华月姐这样一说我才发现这屋子满满都是秦智简的气息。
“青衣墙上是你和阿简的照片吗?”华月姐兴奋地站起来,走到墙前看着照片。
我点了点头,告诉华月姐这些都是我俩去马尔代夫时拍的。
“真好啊……”华月姐感叹。“咦?照片后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