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如放开她再说吧,她都快窒息了。”安初夏也急了,因为n报告都已经显示江琳就是棉棉了,为什么父亲却认定她不是?
宫先生闻言,恢复了点理智,一手甩开江琳。
江琳整个人重重地倒在沙发上,连续咳嗽了好几次。
宫先生深吸几口气,而后看了眼宫冥爵跟安初夏,“亲子报告是不是显示我跟她是父女关系?”
他想再一次确认一下,如果是这样,棉棉就在她的手上,或者她根本就是认识棉棉。
“是,否则我也不会确定她就是棉棉。”
宫先生自顾自地点头,那就对了,棉棉在哪,这个女人肯定知道。
“父亲,到底什么事了?”宫冥爵蹙眉问道,父亲的行为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棉棉。
宫先生焦急想要知道棉棉在哪,根本没心思跟宫冥爵解释,他一脚踹在江琳身上,“说出棉棉在哪,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他只要棉棉。
江琳见事情败露了,用力去咬藏在牙缝中的毒囊。
宫冥爵以为她是想要咬舌自尽,有力的大手一手掐着她的脸颊,但还是晚了一步,江琳还是将自己口中的毒囊咬破了。
“不准死,告诉我棉棉在哪。”宫先生看着她嘴角流淌出来的黑色血丝,双手紧握着她的肩头摇晃着。
江琳慢慢地合上了眼睛,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的线索。
宫先生松开她,颓废地坐在地上,一个威严的大男人,而在这一刻伤心地哭起来。
宫冥爵别过脸不忍去看他父亲痛哭的样子,这种失落感他太明白了,就犹如他现在这样子。
安初夏看得连眼睛都红了,她蹲下身拿着纸巾帮宫先生擦拭眼泪,“父亲,我们以后会找到棉棉。”
宫先生低头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低声道:“我没事。”
“嗯,那父亲不如从今天开始都住在这里吧?宝宝放学回来他会哄你开心。”安初夏真的希望宫先生能在这里住下,因为老宅这个大房子太没人气了,而且怕他的心情会更加地压抑。
“父亲,安安说得对,我让人将你行李都搬过来可好?”宫冥爵轻声问道。
宫先生思忖片刻,最终还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