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初夏还没回答,念夏便抢着说了。
“为什么要问这么打击你的事呢?”他装作无奈地摊摊手,“其实不是很明显了么?”
宫冥爵气得一股气在胸腔乱窜着,蠢死了,他刚刚居然相信鳄鱼的眼泪。
“太爷爷那天跟我说了你很多坏话。”
念夏学着宫老爷的模样,“唉!其实你爸爸小时候蠢死了。小时候又胖,自己走路摔倒就赖在地上不起来,非要我去抱他起来。”
宫冥爵听着那些话,只感觉自己的脸蛋蹭蹭地迅速变红,他小时候才不蠢不胖。
爷爷又为了哄宝宝,故意乱掰那些事。
“然后太爷爷就拿我这个小宝贝跟你比了,他说宝宝是小神童,爸爸小时候那蠢样没法跟宝宝比。”
“闭嘴。”宫冥爵恶狠狠地挥挥拳头,“你在颠倒是非黑白。
明明他才蠢。
“每次说不过宝宝就想动用武力,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太爷爷。”
“”
安初夏感觉硝烟越来越弥漫了,她随即抱着小包子就身离开,留伤透心的宫冥爵在这里。
晚餐的时候。
念夏给宫冥爵亲手剥了个虾,再蘸点酱油想要去喂宫冥爵。
宫冥爵一手挡住他喂来的虾,他满脸的防备,“有什么阴谋?”
“没有,宝宝纯粹是想对爸爸好。”念夏说的非常认真。
宫冥爵冷笑一声,他看向一旁安初夏,菲薄的唇微启,“安安,你相信你儿子的话么?”
几个小时前还故意耍他,现在这么好给他剥虾,是上了洗手间没洗手吧?
安初夏当然是帮着念夏讲好话了,她轻咳一声,“当然相信了,其实宝宝真的只是纯粹对你好。”
毕竟有事求他,能不对他好么?
“对哒!爸爸快吃。”念夏欲要将虾喂到宫冥爵的嘴里。
宫冥爵依旧不吃,阴谋都这么明显了,他傻才吃。
“妈咪,爸爸糟蹋宝宝剥好的虾。”
安初夏潋滟的双眸看着宫冥爵,“要是不吃就浪费宝宝的心意了。”
有了安初夏的发话,宫冥爵还是吃下了念夏喂来的虾。“爸爸,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