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昌平有些恼怒,他说:“你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去那里有谁点你啊?在这里好歹能吃碗白米饭。再说了,在那里挣钱的姑娘,一年下来也比你多不了多少。”
暗娼点点头说:“那倒也是,那些姑娘要取悦于人,胭脂水粉、金银手饰、衣着打扮都要花不少钱。还有她们的收入自己只取四成,三成归妓院,三成归斧头帮。”
李锋大概了解一下,不想再呆下去,起身要走。岑昌平虽也站起来,却不挪步。
暗娼见小兰还没有介绍出去,也不想让他走。李锋只好重新坐下说:“我和小兰聊会天,你们去一边吧。”
岑昌平乐了,抱起暗娼就往里屋走,门吱嘎一声关上了,立马响起悉悉嗦嗦的脱衣声。
李锋有些尴尬,为了掩饰一下,他问起小兰的来历。
原来小兰家发生水灾,收成全无。一家人逃荒出来,沿途父母病故,孤身一人到了上海,投靠这远房亲戚。这暗娼想把她卖到妓院里,她死活不从,暗娼就另打主意,想给她找户富人家作小妾,却一直找不到门路。今天李锋到此,暗娼见他一表人才,又象有钱人,就把小兰带过来。
里屋传来岑昌平急促的喘息声,那暗娼也不时发出呜咽。李锋感到一阵阵燥热,心猿意马起来。那张床吱嘎吱嘎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李锋想起杂货铺的竹床上,赵英娣钻入自己被窝时,也是这种声音。他感觉在里屋的是自己和赵英娣,心跳越来越快,沸腾的热血在周身流走,炙烤看身上每一寸地方,血管似乎快被烤化,随时都要喷涌而出。
突然,随着岑昌平一声沉闷的喊声,那床的声音嘎然而止。
李锋顿时清醒,看到小兰也是满脸通红,他发现自己失态了。想起身走动一下,缓解自己的窘迫,只见小兰一看他,立即把头低下。他好奇地低头打量自己,发现下身高高隆起,赶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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