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艰难的起身,走到金鳞为我打开的缺口前问,“我该怎么做?”
“你只要下去把棺椁推上来就行!”金鳞歪着脑袋,“放心,凡是沉在鲛人泪里的东西都是没有重量的!”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也就不去想后果了。
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我直直地跳了下去。
身体已进入鲛人泪海,立刻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像是浸没在油里一样。
我稳定好身体向棺椁游去。
可是我和棺椁之间的路被一层层蚕蛹挡住了,生死关头,我也顾不上其它,忍住恶心,手脚并用拨开它们。
触感很糟糕,表面软软,稍稍用力便会遇到颗粒状阻力……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从众蛹的缝隙之中串了过去,来到棺椁边上。
害怕的情感一旦到了极致也就麻木了。
棺椁原来并不是悬空的,在它的下面赫然是一十二只三米左右的昆仑奴。在上面看不真切,只有来到棺椁边上才能看到那铜铃一般的眼睛,大睁着,眼皮已经被人剪去了,而张圆的嘴里没了舌头……它们一起用背扛起棺椁,而脚掌则被一把把锐利的大刀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