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识,那又为何如此?”
听到有人在吵闹,梅笑寒出了门来道:“是谁在门外喧哗?”
“梦窈姑娘!怎么...”
梅笑寒觉得很讶异,这姑娘不呆在扬州,倒是千里迢迢跑到云州来了。
“你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跑到云州来做什么?”
梅笑寒把这女子引进了院子,院子里许多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世界上总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沉淀,时间拿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人对事情的看法。
“你怎么会想到要来找我呢?”
“我也...实在是没有地方可去了,所以四处打听,赵到了你,是曾经我家的一个仆人把我送到云州来的!”
“他也算是对我家非常的感恩!”
“你的父亲呢?”
“他...哎!”
“在一次交战中,他死在了乱刀之下。”
“天福客栈如今怎么样了?”
人总是会害怕的,人生来就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所以希望能够有一种安全感,当所有的精神信仰崩塌之时,当所有的安全感都不复存在时,当一切一切熟悉的环境都不再时,人便会陷入到恐惧之中。
否认、害怕、恐惧、绝望...所有的事情都排着队来。
梦窈来的不是时候,梅笑寒正要出门却碰上了她,一时却不知怎么安置。
众人也不敢去问,只是远远的呆呆的看着她,至于她和梅笑寒是什么关系,谁也不知道。
梦窈倒是先开了口,道:“我只是暂时到你这里避难...局势稍微好转一些,我便会离开。”
“这么说来你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扬州城乱以后,像梅笑寒这样能够突出重围的队伍没有第二支。
突然来了一个这样的姑娘,梅笑寒也一时不知该如何介绍她。于是交待大家都不许妄加评论。
“梅公子...我能跟着你走吗?”
梅笑寒笑了笑道:“这恐怕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