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玉树一边为她做着辩解,一边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想要捏捏她的肩,摸摸她的腰,连调情带安抚的做够全套,好消了她的火气,免得她闹起来,弄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但众目睽睽之下,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只得讪讪的缩回手去,只投给她一记温柔的目光,聊做安慰。
“爹,我真的没有在团儿的抓周礼上捣鬼啊!”
被他这么一瞧,袁氏登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心中柔情顿生,勇气倍增,思路也理得倍儿清了,没把自己往白莲花的路子上带,而是采取了他的方式,“我一直挺喜欢团儿这个小侄女的,可她一直不肯唤我,我心里的确是有些恼她,还疑心是不是弟妹教唆的,可我并没有憋着藏着,早就当着弟妹的面问过了,吵过了,说开了,心里自然就没有疙瘩了,哪还会专门攒在那儿,就等着报复在一个小人儿身上呢?”
她只是在发现桌子有些旧,有些晃,有些不稳当的时候没有开口提醒罢了。
之后,她看到抓周的东西越放越多,桌子越发吃重时,也没有吱声,只是在第二天跟冯氏透了点口风,说有好戏看了,可冯氏那蠢货没听出来,能怪她么?要怪也得怪韦临风太过粗心,怎么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你们都说得很有道理。”
韦老爷子听着,忽地点了点头,发出了招牌式的轻笑声,对袁氏说道:“我相信,你没有在那张桌子上做手脚。一来,你不会做得那般明显;二来,我……”
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我要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
什么?
这兜来绕去的,不就是在哔哔抓周的事么,不就是在说那张桌子莫名其妙的塌了的事么,怎么一转眼又不是了?
韦玉树和她面面相觑。
“在抓周前,我听说了一桩很有意思的事——有人看中了团儿的命格,便想把她买过去。”
韦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