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没有雕梁画栋,只有一排伴水而建的简单木屋。绿地成荫,在这蓝天白云下,一群雪白毛发的羊群,欢快的在奔跑、追逐、嬉闹。有的前脚跪地,伏在河边饮水,有的低头,拉着脖子在啃地上嫩绿的青草。看起来,它们在这里过得很舒适。
戴云天歪歪头望了一眼把手背在身后,默默看着河岸的人。前日,他与东方宇等人从边城回来后,就一直窝在府里,把自己关在房里。爹娘与大哥多次劝解无果,便找上夜漓开解他。
俩人站在这发呆半天了,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心境却出奇的平静。
夜漓是了解戴云天的,知道多说无意,目前他能做的,只是陪着他发会呆。他相信戴云天不会一直这样萎靡下去,他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堕落,因为,戴云天知道,流经不喜欢他这样,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戴云天过得好。
摄政王府
气氛凝滞,白秋水随手把请帖搁在右手边的桌上,然后对面前垂着头的人,扬了扬手:“行了,本王妃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少夫人,明日,本王妃一定会过府。”
来人见摄政王妃不惊不喜,无波无澜的态度,很明显兴致不高。不知道明日这位王妃究竟会不会赴约,但这已不是他一个下人该担心的事了。少夫人让他给摄政王妃送请帖来,请帖既然已经送到王妃手里,至于去不去那就是主子们之间的事了。他只要做好本份就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看的不看,来人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福身告辞。
待人离开后,陪着白秋水解闷的春夏秋冬四人,担忧地皱眉看着自家王妃:“王妃当真要去?”
白秋水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然,请帖都收了不是吗?”
赴宴而已,又不是上天入地,有什么1好怕的。北欧天雪又不是只老虎,还怕她吃了自个不成。
春桃瞄了一眼桌上躺着的请帖,撇撇嘴,心直口快道:“你们说这个北欧国的公主她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这孩子眼看就要生了,还大动干戈的过什么生辰,也不怕人多给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