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绫问道:“你们村里有马匹或者马车什么的吗?”她刚才听亭长说从他们村走到县里,需要两天时间。这就意味着,如果没有马或马车,那么,他们四人就要走两天的路程才能走到县城。
“没有。”亭长摇摇头,但一会,他又忽然想到似的高兴地说:“这乔员外家倒是有一辆轿子,各位如果想要,可以借用。等你们到了县衙,放到县衙里,我们自会去取的。”
温绫听了连忙笑道:“那就不用了。”
“公子,可以要一辆轿子。”白慕真连忙劝诱。
温绫笑道:“我们是一起来的,当然要同甘共苦,共同进退。岂可因为我是……就让我一个人坐轿子?”
其实,她本来也是想要坐轿子的,但是想到这一走需要两天的时间,虽然有轿夫,但她觉得不是很好。毕竟只能她一个人坐轿子,会让她良心上过不去。何况还有一个毕舒歌在此,他的身份也尊贵,也是从小娇生惯养,而且他还受伤刚好了。所以,如果她有轿子坐,而他没有轿子坐,他的心理肯定会不平衡。
白慕真听了,也不再执着要温绫坐轿子,只因他知道她的想法。
就这么一会功夫,富人乔员外便已经写好了一封信。他写好信之后,便交给亭长过目。
亭长看后连连点头,表示富人写得甚好。富人看到亭长的赞扬,便有些得意地一笑。
毕舒歌却是白眼一翻,在他看来,这样的山野乡人,即使读过书,也见不得有多大的才华。因此,当亭长尊敬而礼貌性地想给他看一看时,他却当空气一般无视了。
他这一翻无礼的无视,把富人的脸都气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