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每杀一个人，就会得到一笔钱

。”这个回答让于亮始料未及。

“是谁给你的钱，”于亮问。

“我从来没见过，”凶手回答。

于亮与他谈话，就如同与精神病讲话。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于亮问。

“十年前，由于一起医疗事故，丢了工作，妻子与我离婚带孩子走。

后来我开始酗酒，越喝越多，损害了免疫系统，得了皮肤癌。

我心灰意冷，在网上找怎么死，不会痛苦。

突然接到一个邮件，上面说，只要我杀一个人，就会给我一笔钱。

后来我想想，反正自己，已经活不长。为孩子攒一笔钱，也算我这个做父亲的尽到最后的职责。

我就同意了，每次杀人，都是以邮件的形式，告诉我时间地点。

在按照他们说的做，我就会得到一笔钱。”凶手回答。

“给你发邮件的人，叫什么”于亮问。

“我不知道，但是每次邮件的署名都是h”凶手老实的说。

“h是什么意思，”于亮问。

“不知道，”凶手回答。

“你们一直都是用邮件交流吗？从没见过面，”于亮问。

“没见过，都是用邮件的方式，每次他发地址给我。还有被杀人的照片，我会按着地址和照片去找”凶手回答。

“一共了几个人”于亮问。

“三个人，第一个是两年前的碎尸，”

于亮拿着一张两年前，碎尸案的现场照片，凶手看后确认点头。

“第二个就是八天前的在池塘边，”

于亮在桌上找到，万军的照片现场照片，凶手看后也确认，最后一张就是，出租司机被杀的现场照片，凶手也确认。

于亮又与凶手确认了一些，杀人的细节，基本符合他们调查，所以确定凶手就是他。

“在杀万军的时候，有帮凶，对不对，”于亮说完，凶手显得很惊讶，他看着于亮的眼睛，然后点头。

“第二个被伤害的人，在我到现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凶手也奇怪。

“你见过凶手？”于亮问。

“我只看到过她的背影，好像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