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一路上您非得把葫芦装百宝囊里,哎呦,可差点没把药袋子撑破了,哎呀,算了,我劝您老人家还是像以前那样把葫芦背后边得了。”
与此同时,展贵也冲华子陀回了个眼神。
华子陀就像没搭理那帮人一样,也没搭理展贵,不过这就算是默认了。何以见得呢?但见华老先生把葫芦塞打开,从里头倒出粒金丹,好家伙!这颗金丹太亮了,亮得足以照亮整个屋子。本来是清晨,但把金丹一拿出来,却跟白昼差不多少。老先生用手撬开武天培的牙关,把金丹塞里去。
“嗝!”
不用咽,直接进肚。随后,老先生把银葫芦又背在身后。接着,华子陀把两手一拍又一滑。
“完事!”
“啊?”
老太太乐得连北都找不着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吾儿活了?”
“活了!”
华子陀这一拍板,全场人无不欢呼雀跃,武渊过来就想把华子陀抱住,华子陀一下子就躲开了。有人还喊呢,让人排摆酒席庆祝;好不热闹!但是……
……
武天培还在那儿躺着!
没醒!
好不尴尬!
大家伙儿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于是,都傻了,又瞅着华子陀,纷纷议论。
“哎,我说,这老头儿是不是在那儿瞎吹啊?”
“是啊,你看他说没事了,但是武公子却……”
“真的,这糟老头子!”
再看华子陀呢,搬把椅子往那儿一坐,稳如泰山。不知从哪儿弄了把大扇子,天还挺冷,还在那儿不停地扇。甚至是说,还吹着口哨,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把眼前这些议论当回事。展贵呢,安安稳稳地往华子陀旁边一站,笑呵呵地那么慈祥和和蔼可亲。
啊?
就在此时,大家都听着一个声音,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