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梦听了杜依凤的话很是无语，这种没有为什么只是恨你的扭曲心理还真是理解无能，不过她也不会在执着原因了，只是得问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杜依凤的注意力，来拖延时间。

“不明白。”杜依梦摇头，“过去我活的那么凄惨，现在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你到底恨我什么。”

杜依凤略一顿，便笑起来。

“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主子说过，一切遵从本心，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远。”

提到面具人，杜依梦想起一件事来。

“杜依云也是你主子的人吧，你杀了她不怕怪罪吗？”

“怪罪？”杜依凤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我主子才不是那么迂腐之人，他说了，强者生存，只要我能做就去做，想做就去做，杀死杜依云那是她自己无能。反过来我被杀也是我的无能。”

“这倒是很公平的。”杜依梦评价了一句。

就这样说着话走了很久，终于在日暮的时候到了地方，一个向下的石阶，因为在外面，看的很清楚，倒也没那么阴暗，只是望不到尽头，看上去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

杜依梦想起林枫说过，面具人的结界好像距离百花山百里的地方，如果是真的，不知道百花山的阵法会不会波及到这里。

“石阶的尽头就是了。”杜依凤头前带路。

杜依梦在后跟随，兰陵王的属下跟着，并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可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想将我变成你的愿力，你主子会同意吗？”杜依梦没话找话地问。

杜依凤笑笑。

“我不是说了吗，我做到了是我的能力，做不到是我不行。”

“同样，反过来也是如此，对吧？”杜依梦接口。

“不错。”

“确实公平。”

又是走了很久，天都黑了却还没到尽头。

其实路程对武者来说并不算远，只是杜依梦走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