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忽的听到门外有微弱的说话声传来,两人当即噤了声。
侧耳听了一会儿,才听到是耿老头和柱子说他带福宝先回去的事儿。
漫秋儿和从远对视一笑。
“新婚之夜,像咱们两个一样在说这些家长里短的,怕是只有你我了罢?”漫秋儿微笑着道。
从远倒是别有用意的一挑眉,“想来是的。若你想做点什么别的,我也乐意。”
漫秋儿脸一红,羞羞的转过头去,不肯再看从远。
从远快乐一笑,柔情的凝视着漫秋儿的眸子,鼻梁,嘴唇。
这张面庞他太过熟悉,是以在这一刻,他将手指轻轻的触在如玉的脸颊上的时候,心中蓦地生出一种喟叹来。
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亲吻这张小巧的红唇,精致的鼻梁,惹人垂帘的水眸了。
这一刻,他是漫秋儿名正言顺的丈夫,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有资格站在漫秋儿的身旁,去为她抵御一切风霜严寒。
微糙的指腹磨搓着漫秋儿细致的红唇,蹭下了一抹红。
指肚上的红鲜艳如火,看了更让从远平添一股邪火。
低头吻住堪比花红的唇,他再也没了那些自持的顾忌。
当两人意乱情迷当中,身上的一切负担已经除尽。
两具坦诚相待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相爱的人,连做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都是圣洁的,是无比纯真的。
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当从远冲破了一切束缚真正的与漫秋儿成为夫妻,似乎天地间的光都暗淡了。
没什么比怀中女子的容颜更美丽,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还诱人,更没什么比她婉转低迷的声音更动人。
他因她而成了真正的男人,而他心爱的姑娘,从此也不在是一个披发蹦跳的少女,而是成为了他真正的女人。
情爱本就是这世上另一种动听的语,他们正说的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