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艺?”李翠花愣了下,“怕是不多吧。”
李翠花思忖着摇摇头,“咱们这秀山村可算是大周最偏远的地方了,这附近的地界怕是县衙里的官兵都没什么身手武艺,手中握着刀柄充当半吊子。这地方,哪儿有什么会武艺的?我是没听过的。”
“您不认识吗?”漫秋儿笑着道,“您在秀山村这么多年,想来应当见识过些非比寻常的高人罢?”
“高人?”李翠花愕然了下,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安,“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有什么高人呀?丫头,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漫秋儿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娘也不认识。我就是问问,娘,你别往心里去。”
说
话间,从远从外面进来,“娘,家里还有二娃的旧衣裳没?福宝那一身衣裳还是换换罢,脏得很。”
“有,有,方才我放在堂屋柜子上了,没瞧见么?”李翠花在围裙上擦擦手,“我去找。”
等李翠花出了灶房的门,从远凝着在灶台边盛菜的漫秋儿,“漫秋儿,他们不会知道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漫秋儿不解的看着他。
从远沉默了下,“你听我的就对了。”
夜半将要入睡的时候,从远从屋外进来,手中还是端着一盆洗脚水。
漫秋儿料到他今晚会过来,和衣坐在床上,正等着他。
“哪儿还有心思洗脚,”漫秋儿苦笑着道,“我满心都是从闻和咱们说的那些话呢。”
“我有别的话对你说。”从远闷头蹲在床前,“与从闻无关。是我的事儿。”
“你的事儿?”漫秋儿挑了挑眉,“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