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柱子转身,将漫秋儿和从远惊诧的目光和疑问抛在身后,不再回答。
“爹这……这是……”漫秋儿呆看着柱子闷头进了堂屋,一把甩上了房门,将他们两个木然的隔绝在了屋子外头。
“不知道。”从远也觉得事情怪异,想方才柱子决绝的模样,似乎上一次柱子这般态度强硬的命令他们就在不久事前。
两人合计了下,钻进了堂屋。
“难道这次成亲也和朝廷派兵有关?会不会……爹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漫秋儿问。
从远摇头,“这咱们都不得而知。但爹这么做一定有缘由的。想来是有人与爹说了些什么的。”
他略微转头,看着漫秋儿不得答案的苦恼模样,心中一怜,出声安慰道:“让咱们尽快成亲,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这般苦恼,难不成是不愿意嫁给我?”
“怎么会!”漫秋儿不假思索的出口否认,“我就是在想爹这么做的原因罢了……”
从远含笑看她,“想不出来便不要想了。爹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何苦去探索缘由?本来咱们计划好的便是年后商议着成亲的事情,若不是耿府的事和酒楼开业的事情撞在一起耽搁下来了,怕是这事儿早就提上了议程。”
他顿了顿,又道:“漫秋儿,现在我越想爹命令咱们成亲的事儿,心里越开心呢。本来我想,奶奶这事儿没完,怕是这一年不能想娶你的事儿了,想不到,爹会成全我这个愿望。”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漫秋儿,“美梦成真的这样快,下个月你就真的是我的妻了。”
漫秋儿被他一席温言情话弄得满脸绯红,清湛的眸子羞涩的不肯直视从远的,低着头如蚊蚋般的小声道:“我倒是没你那般急,左右现在我们生活在一起,和婚后又有什么区别?”
从远轻声失笑道:“区别可大了!”
他见漫秋儿不解,干脆以身试法凑上去吻住她嫣红的唇。
“婚后我这么做,就是天经地义。”
他声音沉沉的,如拨动了漫秋儿心里的一根弦。
“现在这么做,倒是也天经地义。”他微笑的对漫秋儿道,“只是我怕把持不住,接下去会做些不那么天经地义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