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杨有病?”
陆湛肯定地点头,“他有病,有严重的抑郁症,而且有自我毁灭倾向。
据了解,他在国外的时候受过黑黑欺负,内心对黑黑抱有非同一般的仇恨。
这件事,医生可以作证,顾局,乔局他们都可以作证。
去年许杨还犯过一次病,结果那一次,将玉泉山某个山头给夷为平地,到现在那个山头还是寸草不生。”
陆江暗自咋舌,“如果真的闹大了,那许杨……”
陆湛郑重说道:“许杨就不得不犯病。”
陆江:我艹,表弟,你是早就想好了这招吧。
难怪要拖延到明天才去阳城。原来是早就有了借口应付上面那帮人。
陆江还是问道:“这样能成吗?”
陆湛笑了笑,拍了拍陆江的肩膀,“多多留意顾局和乔局的态度,你就能知道这事能不能成。”
哦!
陆江恍然大悟。
难怪他跑出来的时候,看到顾局的表情不慌不忙。说好要给阳城特调局发函,要他们帮忙寻找许杨,结果却拖着没办。
不发正式的函件,不给照片资料,阳城特调局才不会单凭一个电话就帮忙找人。
他们现在忙到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哪里有时间去找人啊。
“我知道了,看来这件事是我白担心。”
陆湛笑了笑,“有空上山喝酒。过年前我又酿造了不少好酒。”
“等你开封的的时候,你给我电话。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会去喝酒。”
“要不我给你送点十八度酒?那个就是度数低了点,其他都挺好。”
陆江连连点头,“不过我可没钱给你,你那酒太贵,买不起。”
陆湛笑了起来,“送你的,不收钱。”
“谢了!”
“我现在就联系阳城特调局,让他们留意许杨的行踪。陆先生,可能要麻烦你去一趟阳城,将许杨带回来。”
顾柏拿起电话,一边说话,一边拨打阳城特调局的电话。
之前还在担心的陆湛,内心突然平静下来。
就像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河面一宽,水流也就慢了下来。
刘个小时前,许杨上了飞机,粗略一算,许杨到达阳城已经有三四个小时。
以他的行动力,三四个小时足矣干出一番大动静来。
这个时候追过去,陆湛暗暗摇头。
等顾柏打完电话,他就说道:“我先回趟玉泉山,收拾一点东西,明天早上再出发前往阳城。”
顾柏愣住,这么紧急的时候,陆湛竟然还要回玉泉山收拾东西,完全就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模样。
顾柏猜测:“陆先生仇黑?”
陆湛摇头:“顾局误会了,我不仇视任何人。”
既然不仇黑,为什么要拖延到明天再去阳城。
陆湛笑而不语,不作解释。
这帮黑黑,就像是蝗虫一样,无任何社会价值,只会破坏。
许杨冒险去干翻那帮人,陆湛想着,他不能拖后腿啊。
好歹也让许杨干出点大动静吧。
否则上面又是和稀泥,排黑事件最后不了了之。
不等顾柏拉住他挽留,陆湛径直离开了新建的特调局大楼。
“陆湛,陆湛……”
陆江追了出来。
陆湛停下脚步,“江哥,不忙吗?”
陆江拉着陆湛到僻静的地方,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
他说道:“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你没看到我们大楼都空了吗?全都出外勤去了。我之前出了一个星期的外勤,这几天就坐办公室,等于是休息。”
陆湛笑了起来,“你们特调局压榨人也压榨得太狠了,竟然说在办公室上班就等于是休息了。”
陆江自嘲一笑,“现在全国的特调局都这样,人员严重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