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牧韩馥?”
刘辩有些迟疑,这家伙在历史上可是出了名的性格懦弱,不仅把地盘拱手相让给别人,最后甚至吓得在厕所自杀而亡,让他出兵,真的靠谱吗?
“对,正是冀州牧韩馥,唯有此人可出动大军威慑於夫罗。”
“先生以为何人可为使者?”
“老朽亲自前往,可说动韩馥。”
“不可,不可!”刘辩当即连连摇头反对道:“值此紧要之际,孤当时时向先生讨教,怎可让先生一路奔波去冀州?”
“老朽与韩文约有旧,素知韩文约秉性,除老朽以外,别无他人可说动韩文约。”胡昭接着又笑笑道:“殿下放心,短则几日,多则两、三月,老朽必然归来!”
“罢了,先生既然执意要去,孤便答应了。”刘辩点了点头,借着转头看向曲阿道:“曲阿你率领三十铁骑与孔明先生同往冀州,不得让先生有丝毫差池!”
曲阿沉声道:“末将领命!”
“殿下,事不宜迟,老朽这就准备动身,前往冀州!”胡昭躬身恭声道:“老朽告退了!”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孤险些都忘了。”刘辩收回目光,心中一动,感慨一句,然后将鲍忠三千人葬身火海的消息同雷术叙述了一遍,末了刘辩冷声道:“商议出兵的时候他不说话,孙坚做了先锋,他又怕孙坚夺了头功,私下里出兵,损兵折将,鲍信这是自作孽。”
“殿下,鲍忠三千人丧命,恐有蹊跷。”雷术手指地图,凝声道:“斜立坡的地势,并非容易伏兵,且土地贫瘠,植被稀少,绝不能引发火海,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先在此买下引火之物!也就是说埋伏之人事先知道鲍忠的人,一定会走这条路。”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