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给辽的岁币不仅成为了百姓的负担,更是大宋很多有识之士的屈辱。
这些问题富弼早就想过了,他何尝不希望大宋能早日强大起来,不再惧怕任何蛮夷。
可是前几年,朝政都把持在刘太后的手中,在他的身边就聚集着一群的老顽固!
一个个的身怕有了战事威胁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有人说,打仗又不是文人的事儿,为什么老是有文人跳出来反对战争呢?
其实这个问题也不难理解,打仗就得消费银子,而当朝廷不足以支配这些钱粮的时候,那么只好从文人那里敲敲竹杠了什么的。
即使不朝着他们敲竹杠,那朝廷的税收都用来打仗了,落到文人腰包里的就自然少了!
这,就是很多主和的文人不愿意打仗的原因。
气氛沉闷了良久,佑敬言与富弼均不言语。
佑敬言知道富弼在考虑佑敬言所言的那件事儿的利弊,富弼也的确是在衡量这件事儿的利弊得失。
很长时间之后,富弼终于出声了,看似好像是下了一个重大决定似的。
“好吧,就依你所言,富某会联系一些朝臣极力进言陛下早日立后的。”富弼道:“不过,西夏李元昊恢复姓氏更改年号无不都是有谋反之心的前兆,这不得不引起重视啊!”
“多谢富相公。”佑敬言首先朝着富弼作揖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而后才道:“敬言也赞成富相公的想法。”
“不过这事儿得陛下上心此行,可现在的陛下心思好像根本就不在朝政之上,所以还是应该先把立后问题给解决了,让陛下收住了心思,方才能解决后续的一系列问题。”
佑敬言这话说得虽不说是什么真言,但也基本上都对,富弼当然也就不会反驳了。
谈完这些之后,佑敬言又道:“富相公,陛下有废后的心思又留恋宫墙之外的生活,其原因还是应该搞明白的好,要不然后续还不知道埋下了多大的隐患呢?”
“敬言与陛下在一家酒肆之中相识,他之所以把敬言招为客卿,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重敬言骨子当中的那种血性与担当了。”佑敬言痞痞一笑道:“这可不是敬言信口雌黄的诛心之言。”
刚出口,佑敬言觉得他那话有些过于的自负了,所以才解释了一下。
刚刚在富弼心中树立起来的好形象,要是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儿呗破坏了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