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机会是给过他们了,抓不住那就只能怪怨他们。
当然,那些首当其冲给佑敬言送了礼之人也并不能保证他们是清清白白的。
这就需要后期的筛选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标就亲自带着禁卫军去抓人了。
朱标仍旧本着一个仁字,轻拿轻放,尽量做到不惊扰无辜之人。
前前后后的尽然也抓了有三十几个人。
李善长这人作为官职最高的一人,当然也不能带着禁卫军直接闯进去就抓人吧?
他作为左丞,代表着国家的形象,就这样在证据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之下就直接进去抓人,那打得还不是国家的脸,还不是朱元璋他这个皇帝的脸。
所以,请李善长那就得变变方式方法了。
因此,佑敬言与朱标只带了两个禁卫军便大摇大摆的去了李善长的相国府。
“太子殿下,佑大人,你们此来是有何事?”
李善长那强大的心理素质再加上把厚黑学给运用到极致的能力,佑敬言那是望尘莫及得很啊!
“李相国。”
佑敬言手拿宝刀,身着文臣官服,虽有些不协调,但依然美感十足,只见他痞痞一笑,开口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与胡惟庸如此亲密的关系,朝臣之中人尽兼知,现如今他谋反的证据确凿,你又何必装得如此的一脸无辜呢?”
朱标也不做声,只要他与佑敬言一同办事,无论佑敬言如何行事,他都绝对不会插手,面子什么的绝对会给足佑敬言。
“无知小儿,我李善长绝不会做出谋逆之事,老夫的清名绝对不会允许你来污蔑。”
李善长被佑敬言这话说得那是极其极其的生气。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忠又是那时侯自诩为君子的圣人用生命守护着的东西。
如果平白被人污蔑不忠,那生气可是正常的。
“李相国,何必如此呢?这样也显得你没有了风度,你又何必与敬言计较呢?你也知道敬言一向都喜欢口无遮拦,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
佑敬言把自己扁得一无是处的,倒不是怕李善长生气什么的。
这也存粹是因为他不安常理出牌的性格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