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西的上官千羽：“……”

文天机平时一副高深莫侧的样儿，此时却差点笑得打跌。他一向只告诉北辰清雨他们的娘亲燕青蕊如何如何，从没提过他们的爹，甚至连这个字都很少提，两个孩子是完全只知有娘不知有爹。

小清雨看他这样子，疑惑极了，又道：“哥哥，文爷爷为什么笑啊？是不是我问错了？你说爹不是东西，那是什么啊？”

北辰道：“嗯，不是东西，书上说了，是和娘亲一样，很亲很亲的人。”

小清雨道：“哦，可是文爷爷从来没有说过，那咱们要相信他的话吗？”

北辰倒是很有哥哥范儿，道：“咱们问娘亲就知道了。”

上官千羽：“……”

合着他这个爹不但不是东西，而且还没有一点可信度。

好吧，他的确不是东西，孩子都快两岁了，他这个做爹的什么也不知道，没有尽过一点做爹的责任。

文天机道：“小清雨，你娘亲不是在这儿吗？”

小清雨哭得眼泪滚滚的，本来粉雕玉琢的模样，这眼泪掉得让人心都要化掉了，她哭道：“文爷爷说娘亲长得很丑，这个姨姨长得这么好看，她肯定不是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我要娘亲……”

文天机：“……”

燕青蕊：“……”

北辰也道：“本来还以为娘亲来了，白高兴一场！”说着，他还似模似样，惆怅地叹了口气。

燕青蕊哼道：“文老头，你就这么教我孩子的呀？”

文天机难得嘿然讪笑，只得耐心跟北辰清雨解释，他义正言辞地指着燕青蕊道：“你们看，她不丑吗？真的是太丑了，没有白苏姑姑好看对不对？虽然她长得这么丑，你们也不能嫌弃自己的娘亲对不对？”

燕青蕊：“……”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文老头，这样颠覆两个孩子对美丑的认知，合适吗？不过，看见两个孩子，再多的不悦不满都烟消云散，她哪有心情和文天机计较。

倒是北辰清雨两个一致道：“白苏姑姑好看，娘亲也好看，爷爷又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