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利尔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利奇自然懂得投桃报李：“好说，等会打起来我也会手下留情的。”

客气话说尽，自然到了要动手的时候。

眼看一场混战不可避免，库玛却是突然道：“等一下！”

库洛利尔还以为库玛改主意了，一脸欣喜之色：“少族长想通了？”

“那倒不是。”库玛摇头，“只不过我有一个疑问，想从你们那里得到答案。”

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本来应该作为交涉人的波多斯卡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废话怎么这么多，风枭的人都这么婆婆妈妈的吗？”

知道波多斯卡对于风枭的仇恨，库洛利尔并没有在意他的寻衅之语，而对于库玛，库洛利尔神交已久，因此并没有丝毫不耐之色：“少族长有话直说就好，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对此波多斯卡只是十分反常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其他动作。

有了库洛利尔的保证，库玛也不客气，直言道：“那好，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们能够准确掌握我们的行踪？”

眼见波多斯卡三番两次地被他们甩开，然后过不了多久又追了上来，库玛就算再蠢笨，也知道对方是有什么手段能够掌握他们的行踪。更何况，库玛不仅不蠢，甚至还十分聪明。

但正因为库玛的脑袋不笨，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便有此一问。

不等库洛利尔回答，波多斯卡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抢先回道：“这还不简单，你们那边有我们的内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