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会笑了笑。“一直都醒着啊。”
“啊?那刚才”
赵十会接过她的话。“恩,你刚才非礼我了。”
“啊,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你醉了,想要给你脱衣服。”
“哦。脱衣服?脱衣服干嘛?”赵十会干脆从床上站了起来,仅穿了一条裤衩,带着一脸邪笑慢慢靠近金在善。
“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一个女人,敢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个隐秘的空间,如果这个男人都还不懂什么意思的话,不是智障就是x无能了。能忍下那熊熊烈火的男人,那踏马都不叫男人。女人都有了思想准备,一个男人还磨磨唧唧的算个什么事呢。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赵十会搂着金在善。“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大人物来过这家夜场?”
女人啊,一旦身心都交由一个男人之后,都会毫无保留的卸下防备。
金在善依靠在赵十会的胸膛。“前几天,有几位人来过夜场。是老板亲自迎接的,听说是什么国宾人物,来头大的很。”
“哦?具体怎样,说详细点儿。”
“恩,你怎么问这个事情?”
“工作需要。”
“哦。”金在善没有继续追问,很多事情,点到即止最好,于是将整个事件的始末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