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进府,小婿怕有性命之忧,还是在这里说的好,岳父大人若是若是再起了杀人之心,小婿也好撒腿逃命。”
杜衡强迫着自己不要冲动,努力的吸气再吸气之后,对着他问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作何营生,又是怎样和小女相识的?”
“小婿姓安,单名一个元字,家住望月山脚下,以杀猪为生,三个月前与依依相识,岳父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小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杜衡瞪着眼前的安元,一双眼镜几乎能射出刀子来,对着身边的管家一招手道:“去望月山查。”
安元听见杜衡这话后笑道:“小婿家中还有一个胆小的瞎眼老母,劳烦岳父大人嘱咐手下到了家里都斯文些,莫要惊吓到家母。”
杜衡将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直响,那位名叫安元的人却浑不在意,反而笑道:“岳父大人,可否让娘子出来和我一见。”
“谁是你的岳父大人,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安元向后退了好几步,像是忽然被杜衡给惊吓到了一样,“岳父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残暴!还没怎么着就要割掉小婿的舌头!”
这两天,定南侯府大门前很是热闹,这街上的闲人有事没事的就会过来晃上一圈,看看能不能瞧到什么乐子,今天在安元出现不到一刻钟的时候,侯府的大门口显然就成了热闹熙攘的早市,甚至还有那卖小炒的专门把摊子支在了这里。
本来人就多,且各个都竖着一双耳朵打听八卦,现在安元提着嗓门喊了这么一句之后,人群里马上群情激涌,看向杜衡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嫌弃。
杜衡这时候哪里还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仍旧不客气的紧紧瞪着安元,“等我查出你胡说八道的证据之后,别说舌头了,你这鼻子眼睛耳朵都保不住!”
安元忽然就硬气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帕后说道:“我有娘子亲手所赠的定情信物为证,岳父大人若是还不信,何不唤娘子出来,让她来认认我这个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