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过,便认定为不可能存在。
这便是他们所认定的方式?
李天阙道:“事实如此,至于是否相信,是你的事情。”
“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逍遥能有如今的成就,与他的性格是分不开的。你或许觉得一百多年的时间很短,但你永远无法想象,在这一百多年来,逍遥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说句不客气的话,即使如你、如我,所经历之事,怕也不如他。”
“呵呵。”夏寅轻笑,显然是不信他的。
“李兄,你可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你始终无法融入我们?为何他们一直瞧不起你?”
“便是因为在我们看来,即使拥有祖辈余荫以及强大底蕴的情况下,我们依旧需要凭借着转身的努力和不懈,才能够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然而,这份力量,在你的口中,却是三言两语便能够获得的。”
“你的这份自大,狂妄,是我们所厌恶的。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人相信。或许你认为说的夸张一些,可以从我们这里获得尊重与崇拜。但是让你失望了,你大约从一开始就没有弄明白,有些东西,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逍遥的天赋不错,我承认,但日后能否登顶更高峰,在我看来,悬。”
“今日之话,我听一听也就算了,你莫要再与其他人说。免得,自己丢人,让逍遥也丢人。”
李天阙依然保持着笑容:“看来夏兄果然还是不相信我啊。”
“我既能一万年修炼到今日之境界,我的儿子,为何不能?他可以!只因为,他是我李天阙的儿子!”
李天阙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俯视夏寅,道:“夏兄,或许在你看来,是我李天阙攀附你神朝。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是你神朝,高攀我李天阙!”
“李兄,你喝醉了。”夏寅笑容渐少。
“不会太久的,我的儿子不会让我等待太久!”
“再有一百年,至多一百年!你会清晰回忆起今日我所说之话,所说的每一个字!到那时,我且看你再如何回应我!”
“哈哈哈!”
在大笑声中,李天阙离去了。
夏寅望着他飞入高空的身影,是那般潇洒。
但,却让他很不舒服。
“一百年?”夏寅轻哼嗤笑:“没有我神朝,他是否能活这么久?”
几分钟后,在夏荷花哭哭啼啼的叙述中,夏寅总算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脸就像上紧了发条似的僵硬,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等他回来。”夏寅说道。
“等他回来,我会找他探一探的。”
“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夏寅推门走出去,他取出玉简:“李兄,出来一叙?”
“夏兄的邀请有些突然啊,我已经离开了,但夏兄既然如此雅兴,我自然不会扫兴,等我片刻吧。”
“好。”
夏寅来到旁边的酒楼,坐在靠窗的桌子旁,静静等候。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李天阙出现了。
他微笑着走过来坐下,随手倒了一杯酒,问道:“夏兄应该是有些事情要与我说吧?”
而且,应该与李逍遥有关。
夏寅微笑着道:“李兄,你可知道,逍遥去了哪里?”
李天阙端着酒杯的手掌微微一顿,道:“他不在这里?”
“不在。”夏寅见他表情,便知道他的确也不知道。
“李兄,有些话,虽然不太合适,但我觉得还是得说一说。”
“夏兄尽管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不合适的。”
“呵呵。”夏寅干笑两声,李天阙的态度固然不错,但却给他一种刻意贴近的感觉。
说实话,这给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这些强者们,一方面希望李天阙这种凭借个人努力获得成就,却依旧不被他们认可的人,对他们保持恭敬。
因为这会让他们感到满足和充实。
可当李天阙真的如他们所期望那般,对他们这般态度时,他们却又觉得李天阙是一个为了讨好连尊严都可以抛弃的人。
所以,对他很是瞧之不起。
“逍遥的天赋的确很不错,这一点,我以前是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