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时候, 乔西坐在食堂里看电视, 看nba。

忽然, 手机接到了一个短讯。

来自茨卡琴科。

茨卡琴科：“有空吗？”

乔西飞速用手指回讯息，“有空，怎么了？”

茨卡琴科：“能听你说几句吗？”

乔西顿了顿。

他想起来，之前茨卡琴科说过，自己的声音有让人安静镇定的“魔力”，他烦躁的时候，会想和自己聊几句。

他回了句，“好啊。”

很快，电话就打过来了。

乔西接起来，他能听到对面安静的室内氛围，以及茨卡琴科淡淡的气息声。

乔西很大方地问候道：“老板，你在办公室？”

“嗯。”茨卡琴科的鼻音有些重，不过他一贯是如此的，发音靠后，“有点心烦的事，所以冒昧打扰。”

乔西笑了笑，“没事，你可是我的老板，我靠你吃饭呢。对了，我给你说个脱口秀吧。”

对面似乎笑了笑，“都行。”

之后，乔西就随便说了段网上看到的段子。

说完后，他听到对面又笑了笑。

乔西：“很好笑吗？”

茨卡琴科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和平，“其实内容不重要，听你说会比较有意思。”

乔西有些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茨卡琴科的语气十分平稳，“也许，你比较惹人喜欢吧。”

乔西听完微笑，“是吗，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所以你画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茨卡琴科顿了顿，“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