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天爷不开眼,我能有啥办法?我只能带着大家一起去排水、翻秧、薅掉死了的庄稼,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种地办法,能做的咱们都已经做了。”
“可咱们没办法了,不代表就真没办法了,曼曼这个大学生从京城找到个方子,我听了后觉得说不准能救一下庄稼。”
此话一出,乡亲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啥法子能救被淹了的庄稼啊?”
看着大家伙疑惑又期盼的表情,张喜来话音又转了一下:“但咱们得说明白,这方子没多少人用过,都是那些大科学家们捣鼓出来的,咱们乡下人文化少学不明白。
所以我这才请曼曼过来帮咱们试一试,不管咋样,总不能干等着老天爷赏饭吃,成不成的,就看这回咱们奋斗大队有没有那运道。”
话不能说死,不然回头这方法没用或者老天爷继续下午,这事儿说不准就要怪在人家南曼身上,大队长此时是真的感激南曼。
要不是真心想救助一下大队的乡亲,人家何必蹚这个浑水,反正饿着谁也饿不着他南家人。
所以他必须把这个事说明白,就是带着大家伙儿最后挣扎一下,成不成的看老天爷的意思。
有已经被张喜来提前通过气的社员突然喊了一声:“大队长,你就说咋办吧,都这节骨眼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咱们还讲究啥行不行的,你就说咋办,咱们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反正照这么下去,估计也收不上几粒庄稼,还不如听一听人家曼曼带回来那个啥科学的方子。”
张喜来清了清喉咙:“具体怎么做咱们大家包括我都得听曼曼的,从今天起咱们大队全体社员只要是能拿工分的,都听曼曼指挥,她让干啥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