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丽丝立刻明白了阿方索的意思,因为两人要一起离开,当他们一起走的时候,人们都会忽视看起来长相普通的女人,目光更多停留在阿方索的身上,这样一来多丽丝就更加容易被忽视,几乎是隐形人。
“我知道了……”女人不再多话,阿方索又将面具和脖子接色,做了点收尾工作,神色变得温和起来,但说出口的话语却让多丽丝浑身一震。
“到了米国以后可要保持乖巧,做个懂事听话的奴隶啊,要不然……”
男人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多丽丝却立刻懂了,但事实上她也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男人。
阿方索是世界上唯一有可能恢复她容貌的人,虽然只是用面具,但也足够了。
在这种情况下多丽丝怎么可能离开他,就算对方不说,她也一定会一直跟着,直到有机会剥下薛雪那张脸!
“今天你先适应这张脸,我会去想办法给你弄个假护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我知道了,主人。”
多丽丝垂着眸应着,神色乖巧无比,眼角的余光落在镜子上,却仿佛透过面具看到原本面容姣美的那张脸。
好痒,只是刚刚戴上这面具,就感觉里面闷出一层的汗,那些已经结疤的伤口仿佛在慢慢裂开般,让她回忆起当时毁容时的经过,有种克制不住要抓挠的感觉,整张脸好像在燃烧。
只是她必须忍耐着,起码等离开南非再说……
——
夜色幽深的别墅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桌上的烛火飘渺不定,那张脸被照得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真实长相。
桌上的餐点很丰富,是地道的法国大餐,刀叉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凌厉光泽,一个神色忧郁的男孩坐在男人对面。
男人单手握住桌沿,另一只手兀然打开最后一道大餐的盖子,一颗鲜红的心脏就这样出现在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