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醒撇撇嘴:“可能是看着比较养眼。”
楼千里一脸匪夷所思:“我以为你不是这种人。”
“那我应该是哪种人?”她忍住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怎么,吃醋啦?”
楼千里呵呵,咬牙切齿地说:“就他那条件,我犯得着吃醋吗?我只是担心你和棉棉的人身安全。”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一脸的不以为然,“小钱钱是我通过正规家政公司请的,手续齐全,老实勤快。我觉得他挺好的。”
他冷着脸:“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和你杵在家里,风险太大了——总之,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今晚做完这顿饭,你就把他辞退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帮你找个好的做饭阿姨——这事听我的,不接受反驳。”
舒醒支起胳膊顶着下巴,慢悠悠地说:“你说的都对,但我偏不答应呢?”
楼千里脑子一热,冲口道:“那我们这婚就别结了!”
话音刚落,他顿生悔意:也怪他以前太顺风顺水,习惯了一有矛盾就跟前女友说分手,毕竟楼主任虽然很绅士,但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而以前往往是他这么一说,前女友们就立刻服软不敢再闹腾了。
不过,舒醒一贯吃软不吃硬,恐怕他这话会适得其反了。
他偷眼瞟过去,只见未婚妻提着眉毛,若有所思,甚至还在微微点头。
糟糕!
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不过,他作为男人也是要脸的,总不能才说脸就打脸吧?
怎么才能在不损面子的情况下把话圆回来呢?楼主任有点儿伤脑筋。
正在僵持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楼千里大喜,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接通电话,准备等说完电话以后再委婉地道个歉,安抚一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