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明显,舒醒适时地补充道:“我跟你保证,我没有其他男朋友,也没有做海后的打算。只要你对我一心一意,我也不会做负心人。”
楼千里问:“你不会骗我吗?”
舒醒放声笑:“你我要是真有什么想法,又岂是一纸结婚证能挡得了的?”
说得也是。
楼千里内心莫名复杂:从前是他不想娶,现在是她不想嫁。就像舒醒问的一样,抛开物质条件,结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还真得好好想一想。
把舒醒送回家以后,楼千里接到了冯威的诉苦电话:“老大啊,你确实不是一般人,找的女人也不是一般的霸道,我和我老婆差点儿就被她拆散了。”
楼千里怎么能让自家女朋友背这么口锅:“这不关她的事,我看也是你平时老不着家,弟妹心里早有积怨,恰好借题发挥出来而已。”
毕竟是兄弟,他还是关心了一句:“这都回家有一会儿了吧,你有没有哄好弟妹?”
冯威欲哭无泪:“不好哄,她直接把娃丢给我了,说是该我分担点儿事——这臭小子也是的,非要人抱着睡,一放下就扯着嗓子嚎,我忒么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想到他平时长袖善舞,在什么场合都如鱼得水,现在却被自己的儿子弄得灰头土脸,楼千里忍不住觉得好笑。
冯威听他笑得欢,很没良心地怼他:“再过六七个月,等舒醒生了,你一样也跑不掉。”
大家都是难兄难弟,谁还能笑话得了谁。
这一下,楼千里心情也不好了:“你不是请了月嫂的吗?”
“是啊,可是月嫂也要放假嘛。而且,就算月嫂可以帮你把娃哄睡,你也不能指望月嫂把陪玩、早教全代劳了吧?且不说月嫂有没有这能力,南乔刚才就直接指着鼻子质问我:这孩子究竟是给自己养的,还是给月嫂养的。你说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