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威:“?!”你不准备跟楼老大结婚,那刚才说那么多废话做啥?
楼千里一脸灰心丧气。
这一刻,他几乎都想放弃了——也许他这辈子就没有结婚的命。
倒是周南乔问了一句:“舒老师,你是不想跟楼主任结婚,还是不准备结婚?”
“我是不准备结婚。”难得有人理解了她,舒醒的笑容中多出一抹真诚,“我不认为爱情需要依靠结婚才能加冕就位,而且,时代进步如斯,人类都能上天了,我们女人也该摆脱婚姻这件看似华丽的衣袍,轻装上阵了。”
冯威不理解:“等等,你为什么把婚姻称作一件看似华丽的衣袍?”
舒醒反问:“难道不是?这个社会不管女人有多优秀成功,只要没有结婚仿佛人在裸-奔似的,被冠以‘剩女’之名,投以异样眼神;而不管女人有多无用,只要一结婚,仿佛就人生圆满了,只因为有了‘丈夫’这匹遮羞布。最后,一个个女人就因为套上了这样华丽而沉重的拖地袍子,跑不动跳不起,样样落在人后。”
“舒老师,我就不明白了,”冯威不依不饶地追问,“婚姻怎么给你们女人拖后腿,让你们跑不动跳不起了?你们女人又不是傻瓜,如果不是在婚姻中获得了极大的利益,怎么会前仆后继地把自己嫁掉?”
舒醒沉默了一会儿。
蓝调音乐悠扬而低沉,显得莫名惆怅。
“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可以稍微说说我妈和我爸的故事,用来回答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