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木父木母提出了很多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反倒是木辞晚,觉得都差不多,几次筛选不下来,又看着秋辞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分明写着都喜欢,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提出:“要不就都举办,又不差这个钱,一年一场婚礼,秋叔叔,你觉得这么样?”

秋辞暮眼睛亮了一瞬,又觉得这样不好,垂着眼眸,“要不,还是随机挑……”

“挑什么挑,不挑了,就这么定了,他们说我们奢侈也好,浪漫也好,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们高兴就行,是不是?”

木辞晚靠过来亲昵地蹭了蹭他。

秋辞暮“勉为其难”地妥协了。

然后就被人扑倒在了沙发上,一直到整个人都泛起了红色,天色暗下来,也没有下来。

木父木母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想起来了就替他们张罗张罗,现在职务大部分落在了木辞晚的肩头,夫妻俩反倒是开始全国旅游起来,理由是效仿他们,年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蜜月。

只不过这蜜月是一年过一次,一次过一年。

短短的六十年时光,说长,对于木辞晚来说真的不长,只是她珍惜和师尊度过的每一天,看着眼前即将闭上双眼的老人,她一如往常将一朵玫瑰交在他的手中,随后在他的额头上缓缓落下一吻,“睡吧,我很快就来了。”

秋辞暮嘴角泛出微笑,强撑着抬起头蹭了蹭木辞晚的唇角,“辞晚,我舍不得你。”

“很快的。”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