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浔静静地看着他。

晏楼川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到了她，语气低了下来，低垂眼眸，“抱歉……”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只有他对她说过这种话。

当初的傅清时，后来的沈乘风，都说过类似的话。

“晏楼川，都过去了。”

晏楼川忽然笑了起来，却是痛苦的笑。

他抬起眼眸，“过不去，对于我来说过不去，姜禾浔。”

姜禾浔对上了他的目光。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是痛苦、绝望、爱欲复杂的情绪扭曲在一起，让她心惊。

姜禾浔下意识起身。

晏楼川却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在她起来之前，将她彻底地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晏楼川，你放开我！”

姜禾浔再也维持不住冷静，用力推拒着他。

晏楼川凑近她的耳边，哑着嗓子颤抖地说：“姜禾浔，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我也不想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