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风轻云淡道:“我本是想去探望你,谁知你却不在,房间里只有这封信和我的玉佩。我见你用玉佩压着信,以为你是写给我的,就打开看看咯。”
王府里的那些侍卫才是不管用的饭桶啊,怎么就让袁克星这么便利地登堂入室了啊!
亏我写得如此苦逼,堪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史上无双,苏越清他没看到,没看到,看到,到……
我咬牙道:“你什么时候去我府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恰是来醉仙阁的那一日。”袁君华略作停顿,呷一口茶,继续道:“你方才劝我劝得头头是道,怎么,难道你对苏越清,就不是强扭了吗?”
这句话直戳我的痛处,我悲愤交加,沉默片刻,泫然欲泪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袁君华习惯性地打起太极:“你说呢?”
“好吧,退婚的事由我来做。”这是极大的让步。
“谁说我要退婚了?”他笑如春风:“我不想退婚。”
“那你想干嘛?”我恨恨地朝他丢一个眼刀,谁让我有把柄在他手里,他大爷!
“你先坐下。”他拉着我让我坐在他身旁,笑眯眯道:“其实我的要求挺简单,你且收好这块玉佩。”
我狐疑地看着他,有点不敢置信:“这么简单?”
“这玉佩是袁家的传家之宝,只传给嫡长子的正妻。”袁君华轻轻一握我的手,附在我耳畔吹气:“瑶落,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我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