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誓旦旦道:“放心,我绝不会忘记!”
师父对我道:“嫣儿,你先出去一下,为师有些话要同文先生单独聊聊。”
文涛呵呵笑得花枝乱颤,道:“美人要与我密谈?哎哟,你终于愿意投入我的怀抱了吗?丫头,还愣着做什么,在这里妨碍我们么?”
“你这个臭……”我本欲发作,但师父的命还握在他手上,到底不好太过放肆。我只得将到了唇边话咽下去,转而对师父道:“师父,你看他居然说这种话……”
师父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文涛挥手:“快出去,快出去!”
我暗自咬牙,看看师父,复看看文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师父的身子现在这么虚弱,这臭龙阳要是想做些非礼之事,还不是快刀切豆腐——轻而易举的吗?师父能有反抗的余地吗?
这厢我越想越不放心,索性端了张椅子坐在竹屋门前。屋内烛火摇曳,始终只有文涛一人的身影来回晃动。我时刻保持警觉,间或凑过去听一下屋内的动静,他们好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除了偶尔传来的细碎人语声之外,其他什么也听不到。
我不禁有些疑惑,师父到底要跟文涛说什么非要避开我不可?他二人的谈话我有什么不能听的呢?难道是与病情有关吗?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文涛施施然地推门而出,对我道:“你师父睡下了,两个时辰之后记得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