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导致他对封凛凛有一种淡淡的疏离，即使面上在笑，笑容也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封凛凛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背过身，心里也不大得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上个任务中跟原始人都可以，现在对着文明的大帅哥魔尊，她反倒下不去嘴了。

她也不是没反思过，后来认为，应该是白萧元的事儿在两人之间留下了隔阂。

封凛凛知道不怨九渊，他已经仁至义尽，可是，只要一想起自己和白萧元度过的那些日子，她心里就抽着疼。

然而，这事儿又不能跟九渊明说。

还有就是，九渊肯定比她活的时间长，她不想让他像以前的任务对象一样，在她走后独自度过漫长岁月。

他是个好男人，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总之就是头疼。

封凛凛只能自己别扭着，跟他保持着若有如无的距离。

九渊不明白她的挣扎，误会就误会吧，怨恨就怨恨吧。

反正她迟早要离开，如果一开始就没有期待，离别的时候还不至于那么痛苦。

依照仙界尿性，肯定又是挑黄道吉日进攻，封凛凛已经做好准备，给九渊备上战袍，还提醒他：“此次白山别有用心，还是防备点好。”

九渊漫不经心道：“他再闹腾也翻不出花来，仙界那帮人，绝对不是魔界的对手。”

“别人不足为惧，可你别忘了云留还在。”

云留的确是个不稳定因素。

不过，九渊正在没好气的时候，对这个因素也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用不着怕他，他又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