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关山气势汹汹,拍案而起:“放着我来!给我战绩记上一笔!”
“好!”武理鼓掌。一桌三个废人,就越关山一个能打,他巴不得越关山出了这个头。
谢致虚却搭着越关山的肩膀将他摁回座位,自己站起来,理理衣襟,端正侧挂的长剑清净天。
一桌的人都看着他。
谢致虚低头对奉知常笑了笑,提起茶壶将半空的茶碗斟满,拉起奉知常的手,将茶碗塞进他手中。
“……”
奉知常捧着热茶,莫名其妙。
谢致虚一手按剑,看也不看那壮汉,径直走出酒楼。牛斑壮汉对着满桌鱼肉佳肴沉默一息,提着桌边的巨剑也站起身,跟在谢致虚身后。
二楼上,小松很激动。
“啊,他们要单挑决斗吗!”
张小抹知道的信息更多,感到稀奇:“谢家遗孤,听说是个三剑废物,一日只有三击之力,竟然也敢出战么?”
但当她看见捧着热茶碗、目光贴在谢致虚背上寸步不离的奉知常时,心中恍然大悟。
哦,张小抹玩味地想,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汉江滚滚东逝水,滔天的浪花雷鸣声中,崖壁西临。
江上楼高十二梯,绝巘欲倾。
天倾之下,有两粒光点,暗的是人,亮的是剑。
亮剑,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