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所以说吴韬又什么时候和婉媛定过亲啊!!”
谢致虚在一旁沉默不语,内心不敢相信小叔竟然白痴到这种地步。从前也知道小叔脑子不好使,父亲从不让他参与庄内事务决策,却不知他连人命忌讳也不懂,一句话将生人与死者都得罪了。
婉媛在谢致虚记忆中是个很克制的姑娘,此时也有点生气,却扯她爹袖子:“您别说了。”
徐晦沿着房间四角走了一遍,将窗户也挨个关牢,走来抓着秦择木肩膀把他摁在椅子上坐好。
“秦四,你靠谱点,今天叫你来是有要事商量。婉媛你也坐。”
徐晦还是了解他四弟。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择木脑子不灵光,但他本人完全不觉得,时常因为谢温与众人开会商议不带自己而无能狂怒。但凡有谁让他觉得自己受到重视,他立刻就能为这人两肋插刀赴汤蹈火。
但智商决定了秦择木只能做一个工具人,他甚至没有对屋里有个陌生人发出疑问。
徐晦示意谢致虚:“少爷,可以把头套摘下来了。”
谢致虚依言脱下面皮,感觉整张脸被汗水洗了一遍。
婉媛掩嘴小声惊呼。
秦择木眨眨眼,盯了他半晌,也不见如何激动震惊,只愣头愣脑道:“大侄子,原来你没死啊。”
谢致虚心中叹息,只怕秦择木都不能理解自己此刻出现在山庄徐晦的院里意味着什么。
“小叔,婉媛,好久不见。”
婉媛眼里有泪花闪动:“我以为……我以为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