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工作狂,这是个非常非常坏的习惯,人生之大忌!”徐年撇撇嘴,一脸嫌弃。

“我这还叫工作狂?”岳海洋反驳,“农村人干活都像你这么磨叽,庄稼可都荒了。”

“荒了就荒,反正草没有庄稼长得多。那我挣钱是为了享受生活的,不是为了累死的,累死了挣钱还有什么用?”

岳海洋:“徐年小朋友,你这是狡辩。不干活哪来的钱?”

徐年:“光知道干活,你还要钱干什么?”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岳海洋笑道,“那你说,今天下午干什么?”

徐年想了想:“什么也不干,这两天累了,我就想在这院里懒一下午。”坐着小板凳笑嘻嘻叫他,“屋里有没有竹席什么的,帮我拿一个呗。”

秋日午后的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斑斑驳驳照着她脸颊,说不清的慵懒惬意,岳海洋看着她,嘴角不自觉浮起笑意,进屋拿了个麦秸编成的、当地铺床用的垫子,铺在树荫下。徐年一看,自觉跑进屋拿了个枕头。

“哎呀,舒服不过躺着。”她嘴里嘀咕着,美滋滋趴在上面。

“那你就在这舒服着吧,我去浇浇菜。”岳海洋说。

“刚批评完你个工作狂!”徐年抗议地嘀咕着,看着他提着桶打水浇菜。

一边舒服躺着,她一边心里就盘算了一下,决定等会儿下午就回县城,最近也不能让他闲着,要给他找事情,别回来了,让他忙的顾不过来,顾不上理会岳海防那个破事儿,冷一冷,然后可以从钱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