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半跪在?床上?,手落在?阮好的肩膀上?,她微微侧脸,鼻尖抵着阮好的鼻尖,轻哑的嗓音尽量保持着平时的天真澄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两人滚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让温度本来就高?的房间再度升温。

阮好不自在?地动了动:“热……”

“怎么会热?”晏宁小声而蛊惑:“我还没给?你穿上?睡衣。”

是不该热的。

阮好想,她还没穿上?睡衣,怎么会热?可?是被晏宁碰触的肩膀却?像起了火般,热度蔓延至整个后背,汗津津的黏腻。

她回答不了晏宁的问?题,不由得委屈起来:“就是热……”

委屈却?又固执。

晏宁失笑:“那不穿衣服了好不好?”

阮好微微睁开眼,也不知道是烧得糊涂了还是真的太热了,思?考了一会儿,居然还真的点?点?头?:“好……”

晏宁:“……”

她的额头?抵住阮好的额头?,还是很?烫,不能不穿衣服。

“我倒是想不让你穿。”晏宁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即单手把睡衣抖开,半哄半威胁地帮阮好把睡衣穿上?了。

睡衣是棉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舒服故意买大的,印着猫咪的领口大开,若有似无地泄露春光,比没穿看上?去还要诱惑人。

晏宁:“……”阮好生?病,为什么受折磨的是她?不颁给?她一个自制力最?强奖说不过去吧?

晏宁深吸一口气,才掀开被子帮阮好换了睡裤,又是一顿折腾才终于躺在?了床上?。

最?后一盏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