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断瓦残砖中,芝英仙被天上雷光给闪得睁不开,抬臂掩在了眼前,余光只堪堪看见长应迎身而上,随后耳畔净是术法相击的声响。
灵力四迸,本就如劫后疮痍的沙城更是残破不堪,她却不知两人斗成了什么样子。
渚幽方才那威压一释,一众天兵双耳嗡鸣。兴许是她灵相尚未复苏的缘故,那威压尚不如九天神尊。
但也已能令他们膝骨发软,只得低头弓腰,连背都打不直,又如何能抬头往上望上一眼。
诛邪神君被凤凰火灼了腰腹后,更是五脏六腑如被蒸沸,痛得差点睁不开双目,他只得低下头,将险些被术法殃及的凡人笼在屏障之下。
就这半空之中,魔魂哑声低笑。
长应见渚幽一直语滞,那双无辜的眼怔怔瞪着,眼梢绯红一片,唇上水光潋滟,好似被露珠打湿的花瓣,心道,她当真被堵得说不出话了。
她拢紧了五指,反被咬得沾了粉色的唇翕动着,口中溢出冷淡的念咒声,手中魔魂顿时被禁锢住,顿时发不出一点奚落的笑声。
在喃喃低语时,她的唇在渚幽的唇角边上磕碰着,好似轻啄慢吮。
渚幽被亲得七荤八素,本想欺回去,却因灵相将近复苏,而觉灵台炙如火燎,只得将捏在长应手腕上的五指松开,转而攥向了长应的襟口。
她五指一攥,手背上筋骨分明,将长应那原本齐齐整整的衣襟给揉得皱成一团。
长应被掩在衣里那延至肩头凛冽素白的锁骨顿时展露出来,好似一把开了锋的刀。
渚幽眸光迷离,可手上的劲却分毫未懈。她刚想说话,唇齿又被撬开,舌尖被吮得发麻,从未体会过的情潮将她周身涤荡了个遍,她攥着那单薄布料的手索性往前一伸,将长应给推开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