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着拽着青衣公子上楼的姑娘,奇怪她怎么突然就走了,刚刚打自己还没道歉呢,正想跟上去,就被在街上找了他一圈的师弟拉住了。
“师兄,师傅师娘来了,让咱们快过去。”
这话落到爬到二楼的阿照耳中,心底一紧,拉着容瑾急忙跑回房,就怕那小子去想搞群架。
……
陆续两天,阿照街也不逛了,也不到处去玩了,成天的撑着脑袋坐在客房里冥思苦想,就想怎么报那小子骂自己憨的仇。
一点也没自我反省自己还打了人家。
终于,在她将客栈后院那几棵小树的叶子拔光后,她想到了个报仇阴招。
瞎子问她:“想到什么办法了?”
“先栽赃,后陷害!”阿照阴险一笑,高兴得一巴掌拍在墙脚的枯树枝上。
然而,树枝断了,手也缠上一层厚厚的纱布。
笨得无可救药,还认为自己聪明绝顶,说的就是她了,但偏偏还有个乐意配合她笨的人,那人虽然还是个真瞎。
俗话说得好,夜黑风高杀人夜。
呸呸呸,他们当然不是要去杀人的。
经过一番摸索,他们来到了那姓李的小子家师傅投宿的客栈,摸到了他师傅无涯散人的房间里。
说来也巧了,无涯散人今日被其妻解了禁酒令,便狼饮了几壶,醉得还不轻,要不然以这样的老前辈,他们怕是刚靠近就被人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