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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的恐惧,让赵培军下身一片潮湿,他尿了!

“怎么样?人没事吧?”

“没事,刚刚哭了!知道哭,就没事!”

在距离赵培军不远处的一个山窝里,藏着一辆车,刚刚那两位安保人员并没有走。

躲在山窝里,拿着红外线望远镜观察着赵培军的情况。

再怎么说,也是余庆阳的亲舅舅,自然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扒光了往山里一扔,自己跑回去。

赵培军极端恐惧,又哭喊不出来,眼泪都快流干了,下身更是湿了又湿。

两位安保人员也不舒服,四月份的山里,还是挺冷的,怕赵培军听到,又不敢发动车子,只能裹着大衣,陪着赵培军苦熬。

第二天早上,天开始方亮之后,两位安保人员回到赵培军眼前的山路上。

赵培军两眼赤红,树下湿了一大批,还带有恶臭。

把浑身骚臭的赵培军解下来,塞到车里,找了个宾馆,给赵培军从头到脚洗刷一遍,又给他换上新衣服。

这才把赵培军送回家。

“我们董事长让你休息两天,就去水利技术学院报道!

他给你安排了一个活,管理学校食堂!

董事长还说,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他听到有人反应食堂伙食不好,就把你送去非洲,让你在非洲待一辈子!”临下车,一名安保人员回头对赵培军说道。

“我……”赵培军想骂余庆阳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勇气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