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想着,心情好了不少,勾了勾唇,直直看向那端的时翘。

然而情况好像跟他想得不太一样,大家并没有在他跟时翘见让开一条通道,反倒是另一边的群自动退到两边,让开了一条路。刚才的骚动更大了些,但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却不是以往那种追逐和追捧,而是一种隐隐的惊讶和怜悯。

怜悯?

沈励何曾被人怜悯?这是在侮辱他?

沈励心头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他下意识皱了眉,想着人群退开的那边看去,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沿着人群留出的甬道走向时翘。

操!时翘把野男人带到学校来了?!这不是赤、裸、裸打他的脸吗?

沈励顿时觉得自己头顶冒绿光,众目睽睽之下被时翘戴了帽子,一时火气上头,暴躁地要动手。

男人此时背对着他,他看不见男人的长相,但衣着打扮都不俗,走路的模样也从容不迫,甚至目测身高还比他高!

他眼看着男人越走越紧,几乎要贴在时翘身上了,而时翘似乎一点也不抗拒。

这个认知让他越发不爽,顶着众人怜悯的目光,大步走过去,同时大喊了一声,“时胖胖,过来!”

然而时翘还没看过来,她面前的男人倒是先转过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