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久珩无奈,若是没有他无澜怎会出手去救她,只是心知这姑娘在他面前不讲理惯了,也并未再与她争辩。

两人静静的互相依偎着,付久珩便在这一片静谧中品出了那么一丝岁月静好的感觉。

钟瑜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疑惑的道:“不对啊,你不是伤的挺重的,很是虚弱吗?怎么说了这么多话啊……”

付久珩靠在她肩上,含糊着道:“许是方才吃了东西,有了点力气。现下……又觉得甚是疲倦了……”说着,这人好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钟瑜抬手戳了戳他光洁的额头,他好似真的睡的极沉,平稳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半点不曾察觉。

第二日。

付久珩长睫微动,幽幽转醒。

许是因着失血,这一觉他昏睡了很久,睁眼之时天已然大亮,耳边是微风指过林间树叶的声响,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

他此时已是平躺在洞中,篝火已然熄灭多时,不过外间阳光正好,春日里并不寒冷。

腰间的宝剑似乎没了,他伸手摸向身侧,那里自然是空无一人。

……

钟瑜从外间回来,这回她的收获不少。